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刻意去冒险。慕浅(qiǎn )起身坐到(dào )了霍靳西旁边,看着他开口道,因为我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不仅是慕怀安的女儿,我还是你(nǐ )霍靳西的妻子,是祁然和肚子里这个孩子妈妈。你以为这些,我心里都没有数吗?
霍(huò )靳西显然(rán )也一早就察觉到了容恒的意图,只是懒得说他什么,而容恒向来在霍家自出自入惯了(le ),他也就(jiù )由他去了。
结果容恒果真留下了吃晚饭,而晚饭餐桌上则少了霍靳南和陆沅的身影。
容恒似乎(hū )很头痛,一面听电话,一面伸出手来扶着额头,只听他嗯嗯啊啊回应了几句之后,忽(hū )然就开口(kǒu )道:您别来,我没在家。
听到这句话,容恒蓦地转头,眼含愠怒逼视着她。
她也知道(dào )容恒这会(huì )儿应该是满腔怒火无处撒,让他利用这顿饭去去火也就算了,可是他居然还想在这里(lǐ )借住,无(wú )非就是为了借机折磨陆沅,她怎么可能同意?
在我这里,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。容恒(héng )一字一句(jù )地开口,喜欢就是喜欢,讨厌就是讨厌。没有中庸之道。
容恒闻言,蓦地瞥了他一眼(yǎn ),我看你(nǐ )是脑子不太清醒。
慕浅依旧是眉头紧蹙的模样,瞥了一眼她的手腕,现在肯去医院了(le )?
慕浅咬(yǎo )了咬唇,当年赶我走的时候,你也是这么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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